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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知乖,两个主人都要哄 (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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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腿绑带的处罚h
      房间的空气闷得像是被封死般,窗帘半阖,光线被切割成细细的缝,落在床缘与她赤裸的小腿上。
      林书知被压在柔软的床垫上,嵴背因恐惧微微发凉。
      「知知错了……真的……」
      两个男人明明允许她去准备司法官考试,可那附加的条件——不能擅自离开他们的范围——却像锁链般牢牢套在她的生活里。
      而这一切的导火线,竟只是因为她忘记给手机充电,没接到他们的电话。
      沉御庭坐在她身侧,眼神幽深得像沉在水底的暗礁,冰冷却带着吞噬意味。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大腿外侧缓缓下滑,力道既不急切,也不温柔,像是在刻意拉长她的心理防线,直到最后停在膝窝,指尖摩挲着那处薄嫩的肌肤,像是男女朋友之间亲密的爱抚。
      「腿抬高。」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命令的钢性,没有任何商量的馀地。
      她下意识的想缩回去,却在下一秒被他扣住脚踝,整个人被迫往上托起。
      「不要…主人…」冰凉的皮带从脚踝内侧绕过,勒得她一颤,皮革的边缘在皮肤上摩擦出一条细细的红痕。带子沿着椅背的金属杆向上固定,逼迫她的腿悬空开展到一个极其羞耻的角度,膝盖被迫抬高,髋关节传来酸麻的拉扯感。
      汗水顺着湿透的发丝蜿蜒而下,终于在重力的牵引下滑落,啪嗒一声砸在林书知的锁骨,烫得她下意识颤了一下。水痕迅速晕开,在白皙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彷佛烙印般无处可逃。
      皮革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规律而缓慢,像是一种带着预告意味的节拍。
      她的姿势脆弱到极点,几乎没有一丝反抗的可能,双手被压在头侧,视线只能望见压下来的男人阴影。
      沉御庭微微俯身,手指扣住绑带的金属扣环,猛地一拉,她的身体被迫向他倾近,气息带着灼热与压迫落在她的耳边。
      「现在——」他的语调慢得像故意碾压她的神经,「乖乖别动。」
      另一边,邱子城靠在椅背上,手中转动着另一条细长的皮带,目光冷静得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在看属于他们的私有物。
      他们没有争夺,却在无声地分工,像是两头协作的捕食者,将她困在这个只属于他们的笼子里。
      沉御庭没有急着动,他只是俯下身,目光沉到像是能把人拖进深渊,修长的手指扣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
      「知知,你的手机……为什么关机?」
      语气平静得不像在质问,反而像在慢条斯理地宣判,这种克制的压抑比怒吼更让人胆寒。
      她想解释,可嘴唇塞住,他的拇指狠狠压住口球。
      「不需要理由,你没有接到我电话,就是错。」沉御庭低声说,像是在刻意磨她的耐性。
      邱子城站在另一侧,动作比沉御庭更直接——他指节沿着她的小腿外侧划过,像是测量一件属于自己的收藏品,眼底没有半点温度。
      「手机关机……所以我找不到你。」他嗓音低哑,却透着危险的笑,「知知,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像是我的东西,被人偷走了。」
      他语气轻飘飘的,但手上的动作却冷酷而决绝——另一条皮带从她的膝窝绕过,与固定扣环锁死,将她的双腿彻底分开到极限。
      沉御庭看着这一幕,眼神像是认同又像是挑衅,薄唇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绑紧一点。」他对邱子城说。
      皮革摩擦皮肤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里放大,林书知的心跳快得几乎要炸裂,她浑身紧绷,这种被迫展示的姿势让她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像被钉在聚光灯下。
      沉御庭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对你太仁慈,不会教你规矩?」
      邱子城凑在她另一边耳畔,吐息灼热又带着压迫感:「错了,知知……我们随时都可以。」
      两道声音,一冷一热,在她的耳膜里交错,像毒藤一样缠上她的神经,将她的意识一步步拖进无法逃脱的黑暗深处。
      林书知躺在床上,眼睛显的无辜,嘴里舌头被反覆按压玩弄,身体剧烈颤抖,两条腿大敞开,双手被抬腿绑带一同固定住了,极为羞耻的姿势。
      「呜呜…我不要按摩棒…」嫩穴被插着一根极为狰狞的按摩棒,透明的淫水不断的流,顺着穴口一路从臀缝滴落。林书知脸颊潮红,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泛白,嘴里还在断断续续的发出呜咽声,身体在挣扎抽蓄,看着很可怜。
      「还敢不接电话吗?」沉御庭的声音低沉,像从冰层下渗出的寒流,没有丝毫温度。
      林书知她疯狂地摇头,呜呜呜地发出破碎的声音,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那是被逼入绝境的本能求饶。
      沉御庭俯下身,呼吸贴近她的耳侧,带着灼热与压迫,像在她的耳膜里刻字:「不接电话,就代表你觉得我不重要……还是你以为,躲着我,我就找不到你?」
      他说着,手指一点一点收紧,掐在她下颌逼她抬头,迫使她与那双幽暗得看不见底的眼对视。
      邱子城在一旁冷笑,像是在观赏一场他早已熟悉的驯服仪式。
      桌面在两人的力量下轻微颤动,空气压得沉甸甸的。林书知觉得自己像被困在密封的玻璃罩里,连呼吸都成了一种奢侈。
      「知知不乖。」邱子城温和的摸着林书知的长发,另一手将按摩棒拿走,林书知以为惩罚结束时,邱子城却掏出自己巨大的鸡巴往林书知的嫩穴中整根没入。
      穴肉像被凿开了,粉嫩饱满的蚌肉被硬生生的挤开。
      「呜——」突如其来的攻击像刀一样划裂她的神经,林书知声音被卡在喉咙里,无法成形,只剩下颤抖的呼吸。
      「要、要被顶破肚子了……主人……停下……」林书知语带哭腔的叫,邱子城没有理会。
      邱子城的动作像野兽,眼底是冰冷的汪洋——那不是冲动的渴望,而是猎人确认猎物被困住后的残忍玩味。
      他曾经想过,要把她做成标本,永远封存在玻璃柜里,供自己随时端详。
      但现在,他改变了心意。
      ——活着的、会颤抖、会用那双湿润眼睛看着他的林书知,比任何标本都美。
      「好爽…知知的小骚逼真紧…」邱子城的嗓音压低,像是咬牙挤出的满足,他扶着她的腰,猛力冲撞,每一下都带着恶意的准确与力道。
      「等、等一下…嗯嗯嗯……」林书知被撞到往前倾又被被拉回来。
      啪啪啪啪啪——
      声音在宽敞的空间里回盪,如同无声的审视,每一次响动都像在拉扯着彼此的距离,又带着隐约的暗示,使空气中充满暧昧的张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被他们的存在填满,微微的呼吸声、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啊啊啊…主人…肏、肏的太重了…」林书知哭的伤心,花心被肏的痉挛。
      沉御庭没有阻止,反而慢慢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知知,你的表情……很漂亮。」他的语气淡得像是在评论一幅画,手指却顺着她的脸颊划下,停在她颤抖的锁骨处,「所以,你到底属于谁?」
      邱子城猛地收紧手上的力道,像是在宣示主权,笑声压低而阴狠:「属于我们。」
      那一刻,她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呼吸被压断,意识像被拖进浓稠的黑泥,越挣扎,陷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