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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ph]绿茶婊的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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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二,嫉妒(6300珠)
      莫洛科夫特的傍晚红霞翻滚,似山林着了火,斜阳如火如荼染红雪山,日照金山不外如是。
      天际最后一缕余光收尽之际,酒店私设的屋顶花园早热火朝天的举办着party。
      几个烧烤师傅井然有序,西昌靠近边疆,牛羊肉味道极佳。
      偌大烤架早烤好了几只全羊,外表金黄油亮,皮酥肉嫩,夹一块进嘴里,满口溢香。
      饭后一大群人各玩各的,之南正在休息区央求江廷教飞镖呢。
      这玩意不比保龄球,连连射中六环让少女兴致盎然,自觉在这上面颇有天分。
      “记得目光要稳定,投掷前期肘部保持不动,让眼睛和目标点对成一线,直至飞镖脱手。”
      男人笃定的声音倾吐在之南耳畔。
      江廷揽着她肩膀,拿眼角斜了一道怀里专注的少女,挑了下眉,倒是有些稀奇。
      这丫头好学心极重,遇到新事物没有她不好奇的,且不是打鱼兼顾晒网,非得掌握不可。
      这不,昨晚学的保龄球不知一天内掌握什么要领,至少能砸掉几瓶了。
      “那我劲使大点可以吗?”之南仰头问。
      “你是准备咂人?”江廷道。
      看到少女被调侃得脸上微红,他倾身上前示范。
      男人左手滑下,揽住她腰肢,前胸自然贴着她后背,这种亲密让之南浑身过电一哆嗦,不争气软了身子,只目光还强作专注。
      江廷勾了下唇,将她拿飞镖的手握住,下巴蹭着她脸蛋低语:“做自然的圆滑运动,劲不要太大,像这样。”
      边说边握着她手作来回运动,说,“现在扔出去!”
      他手一松,她“咻”地一声,飞镖有力地射进镖盘的九环,直中红心。
      第一个100分!
      之南高兴坏了,回头道:“谢谢江老师!”
      她狗腿子十足,“你是学生我见过最合格的老师,江老师~~~”
      她话里明显在煞有其事作弄,黑葡萄似的眼珠瞅着他转啊转,明媚妩媚,跟只小狐狸差不多。
      江廷忽地有些心猿意马。他嘴角浮起一丝极淡的笑意,拿手揪了揪她的脸。
      “啊——”她捂脸瞪他。
      “继续!”他道,“这样就上天了?”
      “可我觉得我能出师了。”她咕哝了句,看到男人眯眼警告,立马乖乖巧巧跟着继续学。
      对面牌桌上的孟亦爻看到忍不住低笑了声,初见林之南的悸动随着江廷捷足先登而消散无几,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只是这女孩实在可爱,说是闹腾吧从不乱添麻烦,恰到好处。
      跟在江廷后面跟个小尾巴一样娇俏灵动,眼看着江廷这几个月以来冷漠疏离褪了大半,他大概也猜到这男人为什么要留她在身边。
      解语花谁不喜欢。
      想了大半天,才发现桌上久久无人出牌。
      “淮子干嘛呢,到你了。”姚峰忽地调侃了句,“这是闷声憋大招?”
      孟亦爻循声扭头,才发现一旁的陆一淮也在看着不远处的那两人。
      彼时一道柔光打在他脸上,清黑瞳孔在灯光映射下显得有些冷,薄唇更是呡成了一条线。
      听到催促男人才扭头,随意扔了几张牌。
      “卧槽!就等着你这几张。”他浓眉一横,出了个78910J,再和孟亦爻眼神对视。
      两人此唱彼和,恶斗地主,陆一淮手里身下的牌再没能出去。
      姚峰赢得那叫一畅快,钱是小事,一洗多年被陆一淮碾压的雪耻。
      他看看男人手里那几张废牌,笑道:“你小子不是算牌第一好手吗?也会有今天。”
      陆一淮没搭理他的调侃,散漫往后,靠在椅子上。
      耳边隐约传来几声女娇音,娇俏的,耍赖的,还有说悄悄话若有若无的。
      他却是一股燥意涌上心头,在五脏六腑钻来钻去,不得安生。
      对别的男人倒是温柔得紧,感情被冷声责骂,雪球砸得噼里啪啦的待遇就他陆一淮一个人有呗。
      呵呵.....
      紧呡着唇,打火机在手里飞速转了好多圈,他最终气不过将杯里的烈酒一饮而尽。
      热辣辣的刺感跟刀刮嗓子似的,任是掩不下那股憋闷。
      屋顶花园灯光迷离,将男人的侧脸轮廓勾勒得锋芒毕露。
      看到他喉部缓缓往下吞咽的动作,沙发边上郑蓝妩媚的眼底终是眸光流转,流露出一抹笑,像是促成了件佳偶天成的好事。
      不过她挺讶异周沁一反昨日的拒绝态度,她扭头小声问周沁:“怎么想明白的?”
      她道,“你个小丫头开窍还挺快。”
      本来嘛,旅行是增进情侣感情的最好方式和手段,酒后乱性更是再正常不过。
      偏偏这丫头昨天害羞,打死不同意,说人铁定会发火。
      这有啥好生气的,求之不得吧,郑蓝笑着摇头,他陆一淮还能是柳下惠不成。
      女人嘴角的弧度绝对是暧昧,周沁却是艰难地挤出一丝笑。
      她不知道怎么说,也绝不可能说。
      上午树林里那刺人的一幕,男人多日以来的反常茫然,甚至下午准备和她促膝长谈的深意和彻然醒悟。
      周沁秒懂他要说什么。
      或许早该懂了。
      从林之南初次出现在她生活里,从未见到男人流露出那般神色的她就该明白。
      但她怎么可能答应。
      于是趁陆一淮开口前,周沁就急着找理由岔开,他一向敬重爱戴的周老师,她时常生病感冒的身子,她偷偷等待恋慕的五年,还有他答应过的,今后得好好照顾她,不管愧疚还是责任....
      每一条她都绝不可能同意。
      周沁忍下不甘欲泪的冲动,说:“蓝姐,一淮他....”
      郑蓝不解。
      “他警觉性很高的。”她仿佛带着生死一线的冲动,又害怕事情失败,“要是他察觉了怎么办?”
      看她隐有担忧,郑蓝噗嗤一声笑了:“你以为我给他喝的是什么?”
      这下轮到周沁懵了。
      郑蓝扭头看着牌桌上的男人,他似乎无意大杀四方,坐边上当看客也挺心不在焉。
      神色懒懒,眉骨和低垂睫毛挡住自上而下的光线,几分漫不经心。
      她说:“那东西只是助眠绝佳,让他睡得很深罢了。”
      “人在稀里糊涂的时候或许更加遵从自己身体的欲望。”
      她嘱咐道,“房卡别弄混了啊,那是我好不容易从前台那弄来的。”
      周沁咬唇,点了点头,回答掩盖在一阵吵嚷里,无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