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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阉官宠妻(1v1 高H 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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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叫得我脸红了
      她前脚刚脱掉衣裳,裕泰后脚便打发了守行走来,一刻也不想耽误与她独处的时间。
      楚辞见人影靠近,便忍痛把自己裹进被子,不叫他看出异常。
      吹灯放帐的活,一直都是裕泰来做,今日也不例外,他刚躺上床,就用手臂捆着她,恨不得打上死结似的。
      “嘶...”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清秀的眉头微蹙。
      以为是自己用力过猛后,裕泰松了松手臂,留出勉强能让她喘息的空隙。
      “今日姑娘回来的晚。”他陈述着,声音掺杂着冷意。
      守行说太子妃今日就寝早,他便赶紧回来,谁知道屋子里空空荡荡,连她的人影都没见到。
      楚辞挣扎着转了转身子,故意背对着他“嗯,去了云姨娘那里。”
      以前就算是生气她也绝不会背对他,裕泰顿时察觉出蹊跷,挽住她的手腕,让人面向自己。
      “啊”楚辞拧得肋骨生疼,实在没忍住就叫了出来,眼中激起蒙蒙水雾。
      裕泰恨自己太过迟钝,撑起上身,俊眉紧锁,低沉迫切询问“姑娘怎么了?”
      夜色中,裕泰的眼睛生出冰冷,周身的温暖也荡然无存,楚辞看着他,不禁咽了咽口水。
      印象中,裕泰从没露出这般眼神,楚辞微微惊愕,在被子里,喃喃轻语,软了软气口。
      “你能不能...不问了。”
      裕泰失控的眼神被温柔似水的声音瞬间驯服,可心里又不喜欢她隐瞒自己,于是仍盯着她,迟迟不肯放松。
      “我的好相公..”她娇声腻喊。
      顿时,打在脸上的热气,突然就停了。
      裕泰目光火热地望着她, 仿佛要把她的脸盯出个窟窿。
      周遭陷入恐怖的寂静,楚辞不知怎么的,胸口咚咚直跳,良久,裕泰也没有动弹。
      然后身上一重,裕泰就这样压下来,吻住她的唇。
      柔软的唇瓣让他神魂颠倒,食髓知味,牙齿轻咬着楚辞的舌尖,抢占着她的口腔,让她无处可躲。
      激烈地热吻让她无力反抗,唇舌间绞鼓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缠绵辗转了一会,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裕泰把滚烫的脸放在她的脖颈里,喘息道“姑娘叫得我脸红了。”
      楚辞被这句话弄得心尖一麻,不知所措地愣着眼。
      她能感觉到,裕泰的脸颊很烫,就像是蒸屉里的包子,散发着热气。
      这人何时转了性子,明明羞得不行,还敢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翌日,天光黯淡,薄光微弱。
      趁楚辞睡得正香,裕泰就解开了她衣裳,玉白的雪肌温热,动作极为轻柔地掀开肚兜。
      淤青见紫的肋下让裕泰寒了眼眸,藏匿在心底的火焰直冲后脑。
      他默不作声地将衣裳拉好,手指扫过她眉骨,眼里静地吓人。
      楚辞醒的时候,肋骨传来断裂般的痛意,她撑身下床,发现裕泰在门口跟守行说着话,之后见她醒了,便匆匆交代,走到她面前。
      拿过床头的衣裳,娴熟地给她穿衣“姑娘昨夜睡得可好?”
      他凑得很近,吟吟低语喷入耳畔一股湿热,凭空多出几分暧昧意味。
      “嗯”
      九月刚过完,宫里就明显冷了几分,姚子升十万火急地差人来找楚辞。
      楚辞不用看也知道,都是这突然变天给闹得,也不怠慢,赶紧就去了。
      “公公,风湿真是没什么好法子,我给你开了几副药,您晚上定时泡泡脚,去去寒气。”
      姚子升疼得满头大汗,天刚冷就已经穿上了棉衣,眼睛都懒得睁,只摆手说知道了。
      “那我就先走了”
      “嗯”
      楚辞刚转身,就见长安不知何时已经进门,狐狸眼殷殷含笑,令她毛骨悚然。
      她打了个招呼就急忙要走,长安早有察觉,伸手直接就捞住她的手臂。
      脸上笑意消失无踪,阴阳怪气地怒嗔一声“本公还能吃了你不成?”
      他攥得很紧,楚辞明挣暗拧也没能逃脱,面色微沉,声音也不客气“请司公放手。”
      对着姚子升都能喜笑颜开,见自己就冷若冰霜,长安火气突升,怒甩开。
      “前两日那一脚肋骨窝子,没踹乖了你。”
      好心当成驴肝肺,他本想瞧瞧她怎么样了,没想到这丫头横眉冷对,一点不识抬举。
      楚辞下意识捂着肋骨,关注点在他怎么知道此事上,不过宫里也确实没什么秘密可言,见风就传。
      见状,长安以为是惹她疼了,刚要软下心肠说话,楚辞抬脚便走了,当真是无情至极。
      走出内务,慎之就站在宫墙里,八月死后,两人便再无往来,有时遇见连个招呼也不打。
      他身后的四个太监抬着一具盖白布的尸体,鲜红的血浸透抬架,哒哒往下滴,在地上绽开一朵朵美艳诡异的花。
      想必又是长安的杰作。
      楚辞掩鼻,刻意躲着走,慎之见人怕成这样,抬手猛地掀抖,顿时,血肉腥烂的尸体便掉落在地,直接滚在楚辞面前。
      女子浑身都是仗刑的痕迹,横飞的鲜血模糊,连同身上的衣物都被染透,发丝绞盘结块,血污肿胀的五官已经看不出原先的模样,触目惊心。
      腥臭味来袭,楚辞吓得花容失色,恐惧过度地弯下身,胃里翻江倒海地作呕起来。
      慎之嘴角邪笑,佯装怒骂“一个个傻杵着干嘛,连个尸体都不会抬。”
      小太监也不太敢直视,窃窃私语地嘀咕“这内侍官下手也太狠了,好歹是个女人...”
      “算了吧,能给她留全尸,已经不错了。”
      楚辞闻声惊恐万状,看了看尸体的衣着,又回想起那日裕泰在门口交代守行,猛然大悟。
      杏眼濡湿,神情木讷。
      天道轮回,几年前裕泰听命太后,亲手杖毙了巧珍,而如今裕泰又下令让守行杖毙了碧水。
      一股恶寒让楚辞迅速四肢冰凉,她望着被抬走地碧水,发黑的血迹斑斑砸落,更让她发自内心的胆寒。
      那一刻她才终于明白,并不是她的错觉,裕泰是真的变了。
      变成了这宫里善弄权势,最长命的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