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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胤禛崽崽后不想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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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胤禛崽崽后不想努力了 第217节
      “好了,朕要忙了。”他说。
      弘晖鼓着肉嘟嘟的小脸颊,歪着小脑袋,惨兮兮道:“忙什么?”
      他的冰碗还没吃。
      康熙捏捏他的小鼻子,笑骂:“瞧瞧那里。”
      就见梁九功跟前一个小太监捧着托盘,显然是捧的吃食。弘晖冲他招招手,就见上头摆着许多零碎。果干碎、花瓣碎、坚果碎、玫瑰卤、白糖、青红丝,任君挑选。
      弘晖很贪心,每样都挖了大大一勺。
      把冰碗上头铺的满满当当。
      他满足的吃了一大口,陶醉的眯着眼睛。
      康熙不由得轻笑,捏捏他滑溜溜的小脸,无奈道:“这是冰碗还是粥?”
      粥都没这稠。
      弘晖就嘿嘿嘿的笑。
      他甜滋滋的眯着眼睛,舀了一勺喂康熙,奶里奶气道:“您尝尝,巨巨巨好吃。”
      康熙从善如流的尝了一口。
      “不过尔尔。”他说。
      结果等他自己调冰碗的时候,他堆的比弘晖还高。
      舀一口,美滋滋。
      “还是晖晖崽会吃。”他说。
      弘晖拍着康熙的腿,笑的眉眼弯弯,软糯糯道:“以后有什么好吃的,有我一口,就给您两口。”
      “因为晖晖崽最最最喜欢皇玛法了。”
      康熙想装作淡然的样子,最后却还是笑出声:“嗯。”
      刚开始听见最最最喜欢,他想的是,这晖晖崽喜欢他最深,后来知道说胤禛是最最最最最最喜欢。
      他才知道,原来最和最最之间是有区别的。
      后来想想,他若连父母都不爱,说爱他他也不敢信。
      就又重新欣喜起来。
      他看着弘晖亮晶晶的双眸,心想这孩子的眼睛可真亮。
      康熙心里暖暖的。
      很快他就暖不起来了。
      因为弘晖跑路了,带着他最喜欢的一方砚台。他找不到时,就想起来弘晖那跟他说话时狗狗祟祟的样子。
      康熙以为就这了。
      却发现,他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也不见了。
      康熙:?
      他气了。
      很快他就知道了。
      据奴才传报,从小园子到送行十四爷的队伍,就有一把可疑的长条物。
      破案了。
      康熙目光沉沉的盯着弘晖,静静地看着他。
      “皇玛法。”他讨好的笑。
      “拿东西为甚不跟皇玛法说?”他问。
      弘晖闻言,想要狡辩,却还是老老实实道:“十四叔远渡重洋,此番路途属实遥远,身边若没有利器,我怕他受伤。”
      康熙冷笑:“你都不怕朕受伤?”
      就见崽崽笑的讨好,握着小拳头给他锤腿,一边奶唧唧道:“怕的,但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
      康熙一听,神色缓和了些。
      “您还有一把。”他惨兮兮道。
      “砚台呢?”康熙问。
      弘晖戳着小手手,觑着他的神色,奶唧唧道:“送十四叔了。”
      “这又是什么说法?”
      “送剑保护自己,送砚台,是让他有写信的念想。”
      弘晖振振有词。
      康熙便不说话了,想想还是气:“朕已经给他一把了!”
      他就这么两把最爱。
      自己送出去一把,弘晖替他送出去一把,如今什么都没了。
      弘晖顿时心虚起来。
      他拔腿就要跑,被康熙拎住后脖颈。
      弘晖赶紧闭上眼睛,等着大掌落在屁股蛋上,谁知,并没有。
      “胤禵走时……”康熙抿了抿嘴:“胤祯走时,可有说什么?”
      弘晖:?
      “怎么名字都改了?”他惊住。
      康熙沉默不语,改名自然有缘由的。
      弘晖也就不再问,他声音有些低落:“十四叔走时,说了些祝皇玛法好的吉祥话,私底下叫孙儿代他多多尽孝。”
      康熙摩挲着茶盏,杯子倾斜,水撒出来淋在虎口,他这才反应过来。
      “胤禵永远留下,而张狂的胤祯将扬帆起航。”他还记得少年单薄的身影,面上确是睥睨一切的傲然。
      康熙放下茶盏,抿了抿嘴。
      心想他年岁确实大了,已经没有少年时那种拼搏的冲劲,一切都是以稳定为主。
      可这世间,哪有什么稳定。
      罢了,少年人,总要闯一闯。
      他还是很失落,头一次送儿子远航,这种感情很是复杂。
      等回小园子后,弘晖好奇的问自己阿玛:“你不是说要低调吗?为甚还做这么多。”
      这宝剑和砚台,都是阿玛的意思。
      他可想不起来这些。
      “生死攸关的大事,还低调什么。”胤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给他一个你好蠢的眼神。
      弘晖:……
      他说的都对。
      胤禵走了,在京中只留下淡淡的涟漪,连点水花都没有。
      甚至还不如他改名胤祯来的有讨论度。
      而德妃神情恍惚,她所有的精神寄托都在他身上,猛然间知道他走了,心里空荡荡的难受。
      看着旁人儿孙都在膝下,最远的也就京城,不像她,身边空空如也。
      这般想着,便更加难受了。
      随着盛夏的到来,弘晖长高了一截,而乌拉那拉氏也终于出月子了。
      她生的好看,在月子里养的好,更是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岁月静好的美妙感。
      “额娘越来越美!钱匣子越来越大!孩子越来越聪慧!”弘晖一叠声的夸。
      乌拉那拉氏穿着身上豆绿色的旗装,有些微的不自在,轻声道:“一把年纪了,怎么还穿这么轻浮,怕是有些不妥。”
      弘晖就想起那句,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了。
      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被乌拉那拉氏敲了敲小脑袋,这才乖乖的窝在她怀里,甜滋滋的笑:“笑您终于能出门了。”
      乌拉那拉氏也跟着抿唇笑。
      她试探着跨出房门,闻着燥热的空气,心里都是舒坦的。
      真好。
      她终于能走出来了。
      两个月了。
      她生孩子的时候,尚是初夏,怕冷的还穿着厚褂子。现在穿薄衫还觉得热。
      可见时间过去很久了。
      “花好香,草好绿,天好蓝。”
      “我好喜欢。”
      乌拉那拉氏这会儿看什么都稀罕。
      就连弘晖都不香了。
      叫苏运领着去玩,一边轻笑着道:“多稀罕的事儿,快离我远一点。”她这两个月,日日和孩子关在一起,实在不愿意再看了。
      弘晖遭了嫌弃也不恼,乖乖的自己去玩,还哒哒哒的捧出自己的钱匣子,奶里奶气道:“您拿着去买!”
      逛街去。
      什么都别想,就痛痛快快的玩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