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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工人深陷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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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他不该让陆严这样在意和关注他。
      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又吸引陆严的注意力。
      老四心底愤恨和自责。
      都怪他没有提早发现这一点,要是早点意识到了,他根本不会给对方出现在陆严面前的任何机会。
      这种人就该消失,他的存在就是用来证明无坚不摧,无心无情的陆严,居然也能有在意的。
      他在将高处的神给拉下王座。
      他在用他整个身体引诱着高位的王也来犯凡人会犯的错。
      不该有的。
      他得消失。
      老四把杀意给急速按下去,不让近在咫尺的陆严察觉到。
      “你技术和年龄看起来不太成正比。”
      第五人干脆评价起来陆严的床上技术了。
      这话太过直白,陆严摇着头。
      “下次我会注意,什么事都是从不会到会。”
      第五人似乎比前面几人更有意思点。
      他是真的?
      陆严看着后面的另外三人。
      不一定,也许正在的那个反而是藏在最后的。
      比如第八人。
      “该你了。”
      陆严在第六人开口前示意他可以说话了。
      可第六人摇了摇头。
      “昨天到今天我都在吃感冒药,药效这会上来了,我没什么力气。”
      第六人确实一进屋后整个人都窝在了沙发里,他眼色看起来有点光,可那点光芒好像随时会熄灭似的。
      但哪怕他疲倦和困意席卷,反而正是因为不刻意显露出来的柔軟和脆弱的一面,让人看一眼都想过去将他扶起来,然后把他扶到隔壁安静的房间,好让他好好睡一觉。
      陆严瞳孔微缩,不是竖瞳却比竖瞳还冷彻,第六人被他锋锐的眸光注视着,却好像浑身都备受桎梏。
      “我不喜欢你这种随时要侵略的眼神。”
      第六人哑着嗓音说。
      陆严动了动唇角。
      “你很像他。”
      第六人忽的一笑:“只是像吗?”
      他慵懒的语调,如同在间接暗示了,他就是殷或本人。
      陆严意有所动,但他往第七人那里看。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我想休个假。”
      “说是休假,其实也不准确,应该是我不在工作时间里,但我想去做什么,希望不会有人出来说我在渎职。”
      “三天,行。”
      傅戎不可能有意见,殷或本来也不是他的员工。
      “可以,正好我也有事,不需要你随时待命。”
      “陆爷,可以吗?”
      第七人特意又征询陆严的意思。
      “怎么不行,本来我也想给你换个职位了。”
      “不做你的助理?”
      “那换什么?”
      第七人显得很好奇似的,可他神色间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他对陆严要给他什么职位,他一点都不关心。
      他不在乎多少钱,他不在乎身份地位如果,他爱的是手里进行的工作,不是工作背后附带的那些东西。
      “明天再说。”
      陆严想说他情人的职位,但想想还是决定换个时间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不想有人来阻止。
      哪怕是毫无作用的阻止。
      第七人两手撑在膝盖上,他上半身前倾,他抿着唇在笑,似乎在看陆严,但又好像在看别的人。
      陆玮嘴巴里血流的少一点了,他拳头捂着嘴巴压低了声咳嗽。
      对面八个人,陆严再怎么选,也只是要一个,最真实的一个。
      这不就意味着剩下的七个没有用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他拿一两个走应该没关系吧。
      陆玮顿时觉得嘴巴里尖锐的疼好像都成了某种奖励了。
      啊,他可真是个小变态。
      但他又超喜欢这样的自己。
      陆玮哑着声发笑。
      第八人,只有他了。
      陆严问他:“还剩几分钟?”
      殷或拿过手机看时间:“五分钟。”
      “那留给你的不多了。”
      “你也不多了。”
      殷或反怼陆严。
      也就他敢这么跟陆严说话,换了谁都会考虑一个结果。
      “五分钟,说点什么好。”
      “半年来,你好像每次过来说话的次数都不超过五次。”
      “算是巧合吗?”
      “五分钟,和五次。”
      “陆爷记这么清?”
      殷或还真去关注这种小细节。
      “我记忆一直都很好,我还知道你左边耳朵后发尾的位置有颗小痣。”
      “你自己知道吗?”
      陆严说这话时,目光灼灼,他观察着第八人的每个表情变化。
      殷或抬起手去摸他的耳后,鉴于自己真的看不到,他扭过头,给第七人看看。
      第七人皱眉。
      他拨开了殷或的发尾。
      “没有那颗痣。”
      第七人把手拿开,他和殷或对视时,他看到自己映在他眼底的身影,那是他,但也不完全是他,他只是在伪装殷或罢了,可好像伪装得太投入,他快要爱上这样独一无二的自己了。
      这里的自己,是指殷或。
      看起来是没有了。
      “所以陆爷,你也有眼睛花的时候?”
      殷或手指落在了手机屏幕上,一如他经常敲击炮灰剧本那样,他轻轻叩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