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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谋不轨:病娇徒弟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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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4章
      于是因为没好好休息,本来就烦躁的黎宿更加烦躁了。
      一旁的宋逾青看着他眉眼间的郁色,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听“咔嚓”一声,就见黎宿干脆利落的卸了君怀袖的下巴,然后把药丢进他嘴里,又一记重重的下勾拳给他脱臼的下巴装了回去。
      整个过程非常干脆利落,动作熟练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初次这样给人喂药。
      宋逾青:“……要不你歇一歇,我来吧?”
      “啊?”黎宿看向他,把药递过去,点头:“好。”
      想不到宋逾青这人还怪勤快的。
      也好,他先休息一会儿,等这些人醒过来,然后再一起去找小师弟。
      ……
      “咔嚓咔嚓”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树干上出现了无数裂纹。
      江岁晚对这个场景倒是熟悉,于是立马拽着夏书飞快退后。
      很快,那树干整个裂开来,无数小黑虫子蜂拥而至,从裂开的树干中铺开一条“地毯”。
      接着,一只赤裸的脚从里面伸了出来踩到了墨黑的“地毯”之上,清瘦的脚踝上殷红梵文图案蜿蜒而上,一直延伸到被血红衣袍遮住的小腿之上。
      空气中忽然散开一抹甜腻的香。
      江岁晚:“……”
      虽然但是,这个出场莫名有点中二是怎么回事?
      带着温柔笑意的声音在空中散开,含着有些稚嫩的少年气:“好久不见了,江仙君。”
      江岁晚看着那张脸,眼眸里闪过一丝震惊,然后又很快归于平静:“好久不见,我以为你死了。”
      那人轻笑一声,整个人从树干中走出,如同破茧化蝶一般,那人说:“是死了。”
      “不过我又活了。”一张和裴书宴少年时期极为相似的脸上爬满了妖艳的花纹,“江仙君,惊喜吗?”
      第209章 原来你是这样的反派
      江岁晚没理他。
      毕竟祸害遗千年嘛,可以理解,不过他倒是好奇,这家伙居然还没死。
      而且,按理说沈弃是原世界的大反派,他要杀的人一般不会有逃掉的可能。
      一旁的夏书看了裴书锦一眼,难怪他杀这人的时候没有找到他的灵魂,他起初还以为是裴书锦命格体质奇异的原因,原来是他没死。
      不过……这个人的灵魂,小白应该会很喜欢。
      裴书锦整个从那棵枯树中走了出来,他容貌酷似裴书宴,颇为清冷矜贵,只是脸上的华丽花纹和气质让他多了几分妖媚。
      江岁晚看着这一张脸着实有点别扭。
      裴书锦自然察觉到了他眉眼间的细微厌恶,于是轻轻笑了一下:“啧,江仙君看来很是讨厌我啊,不过我也很讨厌你啊。”
      “你看,算上上一次破坏我的苏醒,这是第二次了哦。”
      裴书锦看向江岁晚,问:“我就那么该死吗?”
      江岁晚嘲讽:“挺有自知之明。”
      密密麻麻的小黑虫子爬上裴书锦的脚背,落在他白皙皮肤上,化作妖娆梵文。
      “那么讨厌我,也不知道……”裴书锦意味深长的看向江岁晚的脸,余下的话忽然转了个弯,“我倒是从没想过,你这张清冷圣洁的脸,哭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江岁晚:“……”神经病,好端端的哭什么哭?!他再痛也不会在这神经病面前哭的。
      虽然目前可能打不过这神经病。
      裴书锦知道他们想法错频了,他嗤笑一声,“看来你那徒弟倒是很宝贝你。”
      “……”江岁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含义的哭了。
      江岁晚把愤怒的夏书护到身后:“别冲动。”
      夏书一脸愤恨:“仙君,他侮辱你!”
      裴书锦,很好。
      “没事,就当他在狗叫。”江岁晚倒是没多生气,毕竟无关的人说什么他都不会太关心。
      “要不是对男人不感兴趣,我倒是也想看看仙君被那般折辱时是什么表情。”被人说成是狗,裴书锦也没生气,而且他倒是很好奇,沈弃和江岁晚之间的感情。
      师徒,还是两个男人,更重要的是身份。
      一个是修真界的长老,一个是魔族的尊主,仙魔相恋,这样的两个人会有好结局吗?
      他朝江岁晚走来,眼神露骨:“不过看你这样子,你的好徒弟应该已经尝过你的滋味……”
      他话还没有说完,折霜剑就朝他一剑拦腰斩去。
      “啧啧啧,生气了?”裴书锦跳开,“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还是你在害怕……”裴书锦靠近江岁晚,俯身问:“害怕你对自已的弟子,其实也有着那种不可告人的情感,然后被我戳中了?”
      被江岁晚护在身后的夏书动了动手指,察觉到一缕微弱的反应后,他看向了靠近江岁晚的裴书锦。
      看来他以前给裴书锦下的蛊还没有解。
      江岁晚恶心裴书锦的靠近,一掌把人拍开,眼神疏离寒彻,如落冰雪:“滚。”
      “师徒苟合,上清,真是让我开了眼了,佩服佩服。”裴书锦顺着他掌力顺势飞出去,他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江岁晚这才注意到,他白皙脚踝上一道红痕裂纹狰狞。
      ……那是什么?
      夏书自然也注意到了裴书锦脚踝上的那道裂纹,看上去像是被缝起来的伤口留下的疤痕。
      江岁晚不想再和他扯这些东西,问:“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