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微H)|永安×郑业
白里日永乐公主被皇帝罚跪的事,很快便一传十十传百,传得人尽皆知。彼时郑业听说此事,还是在永安公主的榻上。
自打上次二人有过一番云雨,心里却都相互惦记着,一个龙精虎猛,一个媚骨天成,郎情妾意自是一拍即合。起先郑业还怕人瞧见,每次行了事便匆匆离开,后来郑家权势日盛,旁人见了也只当不知,因此他隔叁差五便到永安府上,完了事索性宿在永安房中,俨然一副男主人做派。
此刻郑业正懒懒地靠坐在榻上,两只手向后搭在阑干上,饶有兴致地瞧着面前的女人。只见永安正跨坐在郑业腰间,缓缓扭着臀,吃他那根罕物。不过叁个来月,她已能将这驴大的行货吞到底了。
到底是久经情事的女人,都不必男人动手,自己便能得了意趣。她小死了两回,一时解了馋,便将酥臂绕上男人的颈子,悄悄在他耳边学着白日里的趣事。
说罢,男人眸色一亮,伸手揽过那柳腰来,对她笑道:
“还是公主有筹谋,叁言两句便哄得她去做这蠢事。”说着便搂着永安做了个嘴儿,“我的肉儿,可叫我怎么谢你呢?”
原来,今日一早是永安到了裴府上,巧言令色地唆使清姝去向皇帝求情。不承想,清姝竟真的去了。父女二人果然起了不小的争执,还罚她跪在雪中思过。永安听了自然是万分得意,忙不迭叫人去请郑业过来,好在他跟前卖派[1]一番。
当下见了郑业的反应,她心中无比受用,紧紧揽住他的颈子,娇笑道:
“好将军,我一心为着郑家,并不是贪图回报的,将军若心里过不去,只好好入我两遭便罢了。”说罢便吃吃地笑了起来。
郑业也听笑了,虽不信她不图回报,可她既然不提,自己倒乐得装傻。又听她一心想着入捣,便扳过那两条银腿儿来,胯上狠厉一顶,笑道:
“这是自然,我的肉儿,你不知我平日里有多想你,你下边这张小嘴儿又紧又嫩,我可是如何也吃不够的。”
永安听了,虽知他是顽话,却也没有点破,只笑着朝他脑门儿上轻轻一戳,就着他的话茬继续调笑。
“你呀,惯会哄我。眼瞅着裴家是完了,可将军家里却是如日中天。兴许……我那妹妹,将来还会落到将军家里。”
男人听了眉心一动,却也并不接茬,只起身搂过她来向下一推,将她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囊袋打在她臀间啪啪作响,不一会儿便捣了许多白浆子出来,飞溅得到处都是。可纵使这样也拦不住她,仍旧不依不饶地盘问着男人。
“别、别说你没有想头,她那样标致的人儿……唔你、你真不想要?”
郑业吃不准她的意思,可听她这话头,仿佛有意撮合他与永乐公主。他尚未娶亲,听他姑母的意思,必是要择个出身显赫的,如今郑家深沐皇恩,这嫡公主若要再嫁,落入郑家门里也并非绝无可能。他忖度着永安的意图,小心试探道:
“好公主,这也不是我能定夺的,左右也要看陛下的意思……”
永安自然听出了他的心动,也不等他说完便抢言道:
“既是将军有意,何不托娘娘替你去求,陛下如此爱重娘娘,自然应允。若真得了她,我们姐妹一道服侍将军,岂不美事?”
郑业听了先是一愣,转而大喜,指尖挑着她的下骸轻声笑道:
“小油嘴儿[2],休要哄我,一道服侍……你也愿意?”
他虽是将信将疑的声气儿,可俨然已是十分心动。永安自然瞧得出来,便又拿出许多温言软语来哄络他。
“好人儿,你如今还不明白我的心么?只要你想,我哪里舍得不依呢?我又不是那起子拈酸吃醋的人,只盼将军能多念着我些,切莫有了妹妹,便忘了姐姐。”
一席话说得娇柔婉转,末了,竟还眼泪汪汪地瞧着郑业。郑业早被那齐人之福冲昏了头,只当她对自己情根深种,立时赌咒发誓绝不辜负。
“我的肉儿,你这是哪里的话,纵是得了她,我也舍不得忘了你呀!凭她再好,终究也越不过你去!”
这种妓馆中哄婊子的话,永安才不会信。
郑业见她仍噙着泪,兴致缺缺,只当是没哄到点儿上。便又调转话头,故意说了些浑话去讨她欢心,只听他道:
“那小蹄子不过是出身略好些,若论起身段样貌、知情识趣儿来,教她拿甚么跟你比你?瞧她那一脸生涩样儿,如何赶得上与你肏干起来的滋味儿呢?”
不料这话却歪打正着,正好能教永安引出下文儿来。只见她听罢噗嗤儿一笑,扬起粉拳轻轻朝郑业胸口上一锤,撒着娇笑道:
“惯会哄我,我哪有这样好,不过是将军抬爱罢了。不过……”
她故意将最后两字说得大有深意,果然引了郑业相问。又听她娇笑一声,揽着男人羞怯说道:
“将军若嫌妹妹生涩,不妨带来我细细教她,总也好过她空房冷落不是?只怕将军舍不得呢……”
这话可正是撞在郑业的心坎儿上,他本就是色中饿鬼,方才永安姐妹共侍的话已教他神摇魂荡、难以自持了。可他又恐这嫡公主脾气硬朗,不肯屈从,正不知该如何成事呢。忽听永安乐意促就,心中着实大喜过望,又岂会不依,直喜得连连称赞,口里心肝肉儿地叫个不住。
见那郑业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永安自是欢喜不尽。她今日撩拨郑业对永乐起了淫心,实在是心怀叵测,那浪子平日里淫乱惯了,就算做了驸马也不会收心。况且公主本就作犒赏拉拢之用,纵真有些出格的,皇帝也不会追究。
永安深知,若教永乐与郑业结成夫妻,岂非将初绽的牡丹生生踩进泥里。兴许,还能教她尝尝自己曾经历过的屈辱,倘若教皇后知道,她的爱女被无数男人肆意淫辱,如同娼妓,那岂不是比杀了她还要痛快百倍。
这样的场景她只想想便觉得畅快,而这一切的关键,是郑业。想到此处便也放下身段,刻意去讨郑业的欢心,只见她大喇喇地抱起两条腿儿来,将那羞处刻意露给男人,又拈了那下流淫话来勾他,只听道:
“好爹爹,怎得这样会捣,捣得女儿骨软筋酥,可再离不得爹的大物什了!”
郑业听了这话,只当她又起了淫心,刻意顶弄得更狠了些,次次都捣进她宫口里去。永安再难捱过,登时便松了手,忙去推他,口里也不住央求道:
“饶我罢爹爹,捣这样深,女儿难捱也!唔、穴芯子要被捣烂了……”
郑业也被她勾得兴起,一双桃花眼烧的通红,丝毫不去理会她的求饶,将那两条白腿儿扛在肩上,轻轻朝那粉腮上一拍,笑骂道:
“淫妇小婊子,你既将爹的火儿全都浪起来了,合该好好受着,你说是也不是,嗯?”
“唔不、不……”
粗长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宫口上,她下意识地拒绝,话才出口,那粉腮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留下一枚淡淡的掌印。再回过头,男人却一挑眉,饶有兴致得看着她。
“哦?做女儿的竟敢违背爹的意思,是么?”
他一下比一下顶的狠厉,是从未到过的深度。永安几乎是尖叫着回应道:
“不、不敢,请爹爹尽兴。”
听了这句,郑业满意得勾了勾唇,面上也温和了许多,又将那阳物退出几分,捣得也更温柔了些。
“这就对了,你若听话,爹自然疼你。”
永安见了,忙伸手去勾他的颈子。二人脸对着脸,她猫儿狗儿一般舔着男人的唇,恭顺又下流,边舔边奉承道:
“爹爹这根阳物当真是个宝贝,也怪女儿这淫穴不争气,天天念着爹这根驴大的物什,真恨不得长在这根大鸡巴上,好时时刻刻被它奸呢。”
郑业被这几句勾得魂醉骨酥,只咬牙强忍住射意,忙道:
“心肝肉儿,快再多说几句,捡好听的说来。”
永安听了心下了然,忙绞紧穴肉,娇滴滴的在他耳边说道:
“爹只管狠狠的肏罢,骚芯子就爱这般重重的干,大鸡巴爹爹再肏重些,干烂这张小骚嘴儿……唔、还要吃爹爹的浓精,求爹爹赏给女儿,都射进、射进胞宫里头,唔、好喜欢吃爹爹的精水……”
永安因这毒计心下十分欢喜,索性将身份廉耻全都抛诸脑后,一门心思用那下流淫话来讨好男人。
郑业虽是花中老手,此刻却也被她勾的神魂颠倒、再难自持。彼时精关大开,将灼热阳精尽数射在花壶之中。
云收雨散,二人浓情蜜意的搂在一处,宛如一对神仙眷侣。可笑这二人虽是满口的忠贞不二、矢志不渝,心里却是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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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卖派:卖弄、炫耀。
[2]油嘴儿:说话油腔滑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