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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级向导的治疗记录单(哨向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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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国宴饮05
      伏微松开桎梏,好心扶着他的手臂,让德斯克不至于从墙上失力滑脱下去。等到第一只乌鸦落在电线杆上,她才若无其事地抽出手,将黏连着浊白精液的手指在他面前挥了挥。
      “舔干净。”她说。
      副官显然还在失神,倘若仔细聆听,还能从他声喉中窥出细微的凝噎痕迹。
      遵从命令已经成为烙刻在远征战士心灵深处的潜意识本能,他只是恍惚一瞬,便顺从地伸出舌尖,轻触那勤加颐养的细嫩肌肤,从少女修剪圆润的指甲开始,一路向下清理。
      直到那淫秽体液被舔吮干净,不留一丝痕迹。
      伏微轻轻将他推开,“好了。”
      裤子湿了一大片,加上巷子里渐而扩散的古怪气味,无一不使得这位出身名门的维尔德副官倍感窘迫。
      他向伏微请示,从空间纽中找出替换衣物,随后借着阴影的遮蔽,背身整理衣着,梳理发丝,确保每一根发丝都能做到不负家族名誉的尽善尽美。
      伏微踮着脚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肢。
      他能感受到她平复下来的呼吸韵律,气体从肺部轻缓上升,隔着肋骨与皮肉,如流蜜泉水般弥漫着温慈韵味。
      少女将手指探进制服下摆,隔着一面打底的轻薄衬衫,揉捏他锻炼得宜的饱满胸肌,然后轻声发问,“你知道我的宴饮日愿望是什么吗?”
      乳头被揪住轻扯,德斯克面红耳赤。
      “我希望有冰淇淋从天而降。”伏微贪心地补充道,“五种口味都要。”
      关于“适当纵容”这件事,早在接到这次任务时,纳撒尼尔就通过联络器叮嘱了他。为了伏微冕下的身体着想,德斯克不得不搬出借口,“指挥官……”
      “约会的时候没有指挥官。”她说,“回来我们一起吃。”
      哨兵皱眉低喘一声,垂死挣扎道,“……叁个。”
      伏微讨价还价,“六个。”
      “四个。”
      “五个!”
      “……好的。”他口干舌燥地妥协了。
      德斯克环视四周,却将眉头皱得更紧。更多乌鸦停驻在电线杆上,细瘦电线在空中摇摆震颤,保护伏微冕下的护卫官不见踪影。
      在被墙壁剪切开来的巷口,来往人潮堆聚成一帧昏暗闪烁的图景,偶尔有人将目光投到此处,又很快将其抽离,没有任何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忽然有些不安,“或许可以等到他们回来。”
      “我现在就要——”
      伏微轻声催促。德斯克想要恳切劝说,他的战斗感知在这幽静之所隐隐示警,仿佛有极其可憎之事将要发生——
      然而,当他启开双唇,正要从丰富造诣中提炼词句时,一道灵光忽如闪电抶过,所过之处思维溶解,抹消了他早已成型的敦劝之言。
      可他完全察觉不到。
      “好的。”德斯克再一次确认,“五个冰淇淋球。”
      “您就在这里等我,好吗?”他打理着衣服,不放心地强调,“不要离开这里。”
      少女扬起眉毛,颇为不满地咕哝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伏微看着他转身离开,没入到巷口那一副炽白画卷。在德斯克离去后,一些异象随之显现:
      原本微不可闻的嘈杂噪音被增强,牵牛花沿着栏杆低垂蜿蜒,仿佛大片被抛弃于此的紫铜喇叭。草叶被践踏的窸窣声,如鸦鸣般混入到这锋利的鼓吹噪音中。
      她转过身去。
      一些人,或者说,一些皮肉都被剥去的骷髅。朴素简陋的墨绿色药师斗篷,牢牢紧绷在这些簇拥而来的干瘦躯体上,即使是在缓慢行走,也能捕捉到骨骼僵滞摩擦的顽钝声响。
      为首之人是一个男人。
      一个哨兵。
      他掀去兜帽,露出伪装之下的真容。出人意料的是,这是一张相当美艳的面孔,这绝伦之美貌应如雕塑侍立于公馆走廊,每日听取来往客人衷心称颂:美如毒蛇,美如利剑。
      伏微松开眉头,将视线放在他的脸上,仔细地描绘。
      他看起来年岁不大,和苦行修会其他人相较起来,是难得的青春饱满。
      白发蓬松堆积在兜帽里,其中几缕不安分地到处乱翘。男人仰起面庞,像是刻意展示般的,向着伏微展露笑容,那对深洋般的蓝眼睛,仿佛凝固着一整块翠蛇死后方能呈现的艳丽之蓝。
      一个高阶密语者。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色冷漠。
      这位年轻密语者看向伏微原本倚靠的位置,她和德斯克拥抱的地方。他出神了一会,随后移开目光,不自觉地抿了抿削薄双唇,丰满血色几乎要从那表皮之下渗透而出。
      “冕下。”
      他柔情万种地开口,淬毒匕首埋于舌下,亟待刺出。
      其他手持燃烧蜡烛的密语者一拥而上。伏微原以为他们是一群无知蠢货,但这群人似乎有所忌惮,并不尝试将她制服带走,而是在数米外围绕着她,环成一个并不精细的圆形。
      除了为首之人外,他们每个都高举蜡烛。
      赤红火焰在风中轻吟,如幽魂旋舞,焦渴地吞没灯芯。
      滚烫蜡花沿着灯烛滴落,覆盖在他们漆黑发皱的虎口,和那干瘪皮肉融为一体,堆积成厚厚一层暗红色物质。
      于是,她也不准备抢先下手。伏微曲起手臂,疑惑地摸了摸鼻子。
      “有何贵干?”她问。
      年轻密语者试图走上前来,却被站在他身边的人拉住衣袍。
      他就站在几步之外,用那双蓝眼睛注视她,柔情万分,“我是文森特·艾德蒙兹,我为您而来。”
      艾德蒙兹。
      和苦行修会的高阶渴欲者、那位猩红圣母,莉莉丝·艾德蒙兹同样的姓氏。那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啊,传闻中下沉者的寄身容器,与腐化尸体交媾、孕育神孽的狂欲魔女——
      所以,这是莉莉丝的子嗣?
      真是有恃无恐。
      她曲指抵住下颌,装出思索的样子。少女歪头,以一个别扭的角度观察文森特,密语者立刻甩开那人的手,激动地走上前来,伏微伸出手指,向下指地,“站住。”
      “我……”
      文森特停下脚步嗫嚅道,“因为帝国对教团人士的严密搜查,我们一直没有办法联系上您,只能冒险前来。母亲大人本来想亲自过来,但是教团事务冗杂……”
      “我们没有恶意,请您相信我!”
      注意到伏微逐渐变得古怪的神色,他顿时有些慌神。密语者焦躁地拧住斗篷下摆,急切而笨拙地补充,连连做出保证,并强调他、以至整个教团的真切情意。
      “我们应该是仇敌吧?”
      她发问,“莉莉丝让你过来的?”
      少女灿烂微笑,“她不介意我几次杀死她珍贵的神孽子嗣吗?还有你,文森特·艾德蒙兹。”她低柔重复着他的名字,“即使你也会死在我手上?”
      一团致命火焰被编进言辞韵脚,通过名字这个无形桥梁,烧向他蛛丝般纵横交错的精神脉络。
      文森特谨记母亲的嘱咐,高声解释,“没有关系!”
      “尊主在上,我们并无恶意,也并不是因为祭祀主的命令而来,因为您的事,母亲大人和祭祀主多有激烈争端,在‘如何与您相处’这一点上,我们和他意见不一。”
      “他想谋杀您以获取安逸,母亲大人则认为您心灵纯洁,只是不幸被帝国诱骗,从而堕落到这个污秽之境。我所带来的,只是一些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央求,恳请冕下垂听。”
      数声鸦鸣尖利颤响,乌鸦挥翅而去,文森特忐忑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