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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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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189节
      靳宴不理她。
      她换了个方向,有点聊-骚靳宴的意思。
      时宁看着有意思,憋着笑。
      靳宴想起那晚她笑的甜美模样,心里微动,有意逗她高兴。
      梁漂亮再次凑到他面前时,他一本正经问了句。
      “你烦不烦?”
      第314章 孩子醉了
      时宁愣了下。
      接着,她果然笑出了声。
      这话别人说没什么,靳宴这样成熟稳重的人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搞笑。
      最重要的是,他还在跟漂亮对视。
      漂亮也不知道听不听得懂,动动嘴巴,就要吐口水。
      靳宴抬手,捏住了她的嘴。
      时宁:???
      她这回彻底绷不住,乐不可支。
      漂亮毕竟是成年羊驼,挣扎着拯救出嘴巴,就要往靳宴身上撞。
      时宁赶紧拉架。
      她对靳宴道:“你对英俊太好,她可能是吃醋。”
      靳宴睨了漂亮一眼。
      漂亮连着吐了两口,但都被时宁掰着脑袋,喷到了别的方向。
      不远处,应承禹坐在沙发里,悠哉地晃着腿。
      “谁吃醋还不一定呢。”
      时宁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
      应承禹勾唇道:“我听说,这小东西姓梁?”
      时宁估计是傅荔告诉他的,她之前跟傅荔提过一嘴。
      应承禹啧啧两声,“后爹啊,肯定不好相处。”
      时宁:“……”
      靳宴默不作声,继续喂着英俊。
      他明显区别对待,漂亮也明显故意针对,时宁不盼望他俩和平相处,于是便把漂亮弄走喂饲料了。
      中途,霍总过来跟靳宴聊天,傅荔也把她叫去看夜景。
      半小时后,时宁再见到漂亮,发现她站在靳宴面前,晃晃悠悠的,然后咚得一声,双膝盖跪地,大脑袋往前一磕,栽在了靳宴腿上。
      时宁懵。
      应承禹“嚯”了一声,“给后爹行这么大礼呢?”
      时宁察觉不对,赶忙上前。
      靳宴皱着眉,把羊脑袋拎了起来。
      “谁给她喝酒了?”
      时宁也闻到酒味了。
      侍应生过来提醒:“刚才傅小姐喝了杨梅酒,有几颗杨梅捞了出来没动,好像被这只小羊吃了。”
      时宁一听,紧张起来。
      杨梅酒里的杨梅,那可是比杨梅酒更厉害的。
      靳宴想了下,让侍应生上了一碗醒酒汤,用注射器给推进了漂亮喉咙里。
      “能行吗?”时宁怀疑。
      “观察看看。”
      一群人吃饭,人没醉,羊醉了,这叫什么事儿。
      时宁牵上英俊,靳宴抱起漂亮,一家四口回了套房。
      霍总还想请靳宴打麻将,靳宴给推了。
      理由:“家里羊醉了。”
      霍总:???
      应承禹调侃:“他们两口子养孩子呢。”
      时宁有点不好意思,对靳宴道:“你去玩儿吧,我看着就行。”
      “不去。”
      “我一个人能行。”
      “我去了,又得背上不负责后爹的名声。”
      时宁:“……”
      他今晚好几次开玩笑了,完全不是他的风格。
      她坐在地毯上,观察着漂亮的状况,也注意着他。
      他站在不远处,低头解着衬衫的扣子,只是不知为何,似乎卡住了。
      “怎么了?”
      “扣子被线头勾住了。”
      时宁笑了声,“你的衣服哪会有线头啊。”
      靳宴说:“我的衣服也不是天衣。”
      也对。
      “我帮你看看。”时宁说。
      她本意是起身帮他,不料,靳宴走了过来。
      他很自然地蹲下,单膝抵着地毯,往她这边倾了倾身子,给她看那颗不听话的扣子。
      第315章 后爹里也有好人
      时宁用手轻轻一拨,扣子就开了。
      她抬头看靳宴,“没勾着啊。”
      靳宴神色如常,说:“刚才勾着了。”
      时宁没在意,她靠近了些,想看看是不是真有线头,她可以帮他处理了。
      只是她毕竟是跪坐在地上,靠他太近,重心就有点不稳。
      靳宴看出来她的吃力,抬手扶住了她的腰。
      准确地说,是她胸侧往下的位置。
      她身上也是工作穿的白衬衫,隔着薄薄布料,他掌心的温度被无限放大。
      时宁面上镇定,却无意识舔了舔唇瓣。
      她摸上他领口,都没细看,手指轻勾,就找到了那点线头。
      “还真有。”她抬眸看他。
      靳宴:“我总不会骗你。”
      时宁想想,打算直接把线头掐断。
      她先是单手,没掐断,只好改为双手,结果还是没断。
      靳宴握住了她的手,“行了,我脱下来让你弄。一点线头,拽得面红耳赤的。”
      “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拔河呢。”
      时宁被打趣得脸上微红,她轻声道:“你脱下来,我用剪刀剪。”
      “我没带衣服,这件得烘干了明天穿,你可别给我剪坏了。”
      “我剪个线头而已。”
      时宁说着,已经起了身。
      靳宴配合她,将上衣脱了给她。
      大灯还开着,就算坦诚相待无数次了,时宁看到男人块垒分明的胸膛,还是别过了脸。
      她拿着他的衣服,找着剪刀,又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靳宴觉得,她这模样,很像一个妻子。
      气氛一下温馨,又有点撩-人。
      忽然。
      一阵类似“呕”的怪声响起。
      他和时宁同时循声看去,登时,同时瞪大了眼。
      漂亮不知何时醒的,猛地起来,哇地一口秽物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