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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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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229节
      靳海鸣双手抬起,示意她冷静。
      “你就别再添乱了,靳宴有分寸,他做事有他自己的道理!”
      “你也知道他有道理,他有道理,你妈就该听他讲理!”
      靳海鸣:“……”
      外面轰鸣声阵起,紧接着,一通暴雨落下。
      靳夫人发完了火,跌坐在沙发里,心疼儿子,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妈就是故意的,她死了小儿子,就拿我的靳宴撒气。”
      “别胡说!”靳海鸣脸沉了下来。
      这是整个靳家的大忌讳,轻易不能提。
      楼下,靳宴一天一夜没吃东西,面色已见青白,但仍然从容坐着,只是偶尔起身走两步。
      管家见状,心里都在打鼓。
      这祖孙俩一个比一个狠,一个舍得糟蹋自己的身体,一个舍得唯一的孙子吃苦。
      “少爷,要不您先回去吧。”他主动上前。
      靳宴问:“几点了?”
      “六点了。”
      靳宴点了点头,然后站起了身。
      管家下意识去扶他,他却面不改色,依旧身子挺拔,腰背板正。
      “替我带句话给奶奶。”
      管家求之不得,“您说。”
      “有些事她不用担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不娶梁子期,也不会娶时宁。”
      管家仔细地记着,“您放心,我记着了。”
      “嗯。”
      靳宴没再说多余的,径直往外走去。
      管家亲自拿了伞,送他回到车上。
      眼看着黑色宾利消失在院中,管家才快步回到后院,把话带给了毓秀文。
      毓秀文也是半夜没睡,她年纪大了,比不上年轻人,睡不着觉,就开始胡思乱想。
      知道靳宴走了,她松了口气,也轻哼了一声。
      对于靳宴的行为,她是既满意,又觉得憋闷。
      满意的是,靳宴对于人性拿捏的老道,特地送上门来吃苦头,让她出口气,又点到即止,自己离开,给她台阶下。
      憋闷的是,这么个好孩子,也会为情乱智。
      “两个都不娶,他难倒一辈子都不娶?”
      “他是想等我和他爷爷死了,再胡作非为。”
      管家宽慰道:“少爷不是这样的人……”
      毓秀文摆了摆手,无力道:“他这么说,是怕我去找那女孩子的麻烦。”
      管家沉默。
      片刻后,毓秀文又说:“算了,暂时先这样吧。说不定过几年,他这股新鲜劲儿也就过了。”
      “收拾收拾,咱们回帝都。”
      “好的。”
      -
      时宁第三次把面条端上桌,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动静。
      阿姨比她还激动。
      “时小姐,靳先生回来了!”
      时宁猛地起身,差点撞到椅子。
      她有些怀疑,直到看到靳宴走到门口,她才卸下浑身紧绷的力道。
      不等他脱了外套,她就跑着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第386章 你就是老天派来克他的
      靳宴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身体当然扛不住。
      时宁骤然扑过来,他差点没稳住身形。
      感应到她的紧张,他撑着没露出异样,抬手揉了揉她后脑的头发,哑声道:“怎么了?”
      闻声,时宁才回神,感觉自己反应有点过了。
      她松开了他,视线从他脸上扫过。
      “你没事吗?”
      “没事。”靳宴往餐桌方向看了一眼,“晚餐做了什么?”
      “手擀面。”
      时宁答着,忽然疑惑,“你没吃晚餐吗?”
      “没打算在外面吃,忙完了就回来了。”靳宴说。
      “那我给你盛面!”
      “好。”
      男人应着,走到沙发前,将沾满寒气的外套脱了。
      再转身,看到她端着热气腾腾的面从厨房出来,心里的寒气也被驱散了大半。
      阿姨出来看了一眼,识趣地消失了。
      餐厅里,灯光暖暖的。
      靳宴落座时,筷子已经在手边。
      时宁给他盛了一大碗,自己只有一小碗。
      靳宴对比了下,调侃道:“都省给我吃了?”
      “不是,是我不饿。”
      她是个会被情绪影响食欲的人,惦记他一天一夜,胃一直都蔫蔫的。
      靳宴口吻轻松,“下午吃了什么好东西,到现在了还不饿?”
      “……零食。”
      靳宴点头。
      说话间,他一直在喝面汤。
      时宁试探地问:“你吃不惯这个面吗?”
      “汤很鲜。”
      时宁“哦”了声,没察觉异样,去厨房单独给他盛了面汤。
      靳宴接过碗,将面汤喝了大半,面条只吃了几口。
      他久不进食,担心伤胃。
      “我等会儿再吃,先上楼去洗漱。”他说。
      “……好。”
      时宁直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看着他上楼,她在楼下收拾桌子,刚出来,外面座机就响了。
      她走过去接听,“喂?”
      对面人沉默了下,随即传来不善的语气。
      “靳宴到家了吗?”
      时宁听出来是靳夫人,顿了一下,“刚到。”
      “他吃饭了吗?”
      “喝了一点面汤,上楼洗漱了。”
      “面汤?!”靳夫人提高了音量。
      时宁奇怪,面汤怎么了,感觉靳夫人要冲出来把她吃了。
      “他说等会儿再吃……”
      “他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只喝一点面汤有什么用?洗漱……他洗澡了?”
      时宁愣住,有些反应不及。
      电话里,靳夫人已经催促她,“你快去看着他,那么久不吃不睡,怎么能洗澡呢!”
      “……”
      “你简直是老天派来克靳宴的!他怎么就遇到你了!”
      女人说到这里,已经有些哽咽。
      时宁握着电话,心下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