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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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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285节
      八点多,电子显示屏上,外婆那间手术室的状态改变了。
      樊桃首先反应过来,唰一下起了身。
      第487章 死亡
      坐在手术室外时,时宁仿佛见过外婆。
      小老太太穿的还是她走那天的衣服,笑着跟她挥手,叮嘱她,要好好的。
      她眼前被泪水模糊,精神恍惚,想要伸手去抓住外婆。
      耳边,是院长抱歉的声音。
      “靳总,实在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时宁仿佛疯了一般,大喊着要他们继续抢救:“什么叫尽力了!什么叫尽力了!”
      院长不断道歉。
      靳宴抱着她,试图要她冷静一点。
      时宁摇头,嗓子都哑了,她抓紧他的衬衫,把他当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靳宴!你找专家来,找专家来!让他们救外婆啊!”
      靳宴满眼心疼,张了张口,只剩下一腔苦涩。
      见他都是这样,时宁彻底崩溃。
      她几乎是尖叫着哭出来,用头去撞他的胸膛,勉强能呼吸后,就还是求他,再救救外婆。
      手术室外,满是死亡的凄凉。
      靳宴只能抱紧她,让她宣泄个够。
      时宁还是没撑住,晕了过去。
      -
      “去世了?!”
      梁云辞接到消息,怔在当场。
      梁昌点头,“我亲自过问的,据说是到医院时就不行了,抢救无效。”
      “那时宁呢?”梁云辞追问。
      梁昌说:“被靳宴带回去了。”
      梁云辞坐回了沙发上,接着就看向梁西臣。
      梁西臣问:“病发的原因清楚了吗?”
      “这个不清楚。”梁昌说,“病发时在家里,是个孩子报了警,叫了救护车。”
      “去把来龙去脉弄清楚。”梁西臣从容开口,又道:“还有,让人盯着苏若敏,今晚之后,限制她出境。”
      “行。”
      梁昌立刻去办了。
      客厅里只剩下彼此,梁云辞说:“有心脏病的老人,忽然出事,也属正常。”
      “你错了,心脏病患者,才是最小心的。他们大多随身带药,即便有突发状况,也能应付。”
      梁云辞想着,也有道理。
      当然,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时宁。
      梁西臣提醒她:“你现在回老宅去,把消息透给赫野。”
      对啊。
      通过赫野,去看望时宁,那是名正言顺。
      “那你呢?”她问。
      梁西臣说:“认亲不急在一时,重要的是,孩子平安。”
      对。
      时宁最重要。
      梁云辞想清楚,起身往外。
      刚走出两步,又被梁西臣叫住。
      她疑惑地看他。
      他朝她走近,将她的头发从外套下弄了出来,神色认真,“不管是孩子的事,还是郁则南的事,我都会处理,不用你胡思乱想。回了家,该吃吃该睡睡。”
      梁云辞抿唇,点了点头。
      视线交汇,他就像当年一样,两指接近并拢,在她脸侧很自然地点了两下,“去吧。”
      梁云辞应了声,又看了他一眼,才转身出门。
      到门口时,她忽然转身,对他说:“哥,我见到了宁宁,给你打电话。”
      “我等你的电话。”
      -
      时宁睡了很久,梦里,又回到那个和外婆的小家。
      从幼儿园,到中学,再到大学。
      无数的记忆涌出来,拼凑成一部按了快放的电影。
      忽然,她在床上睁开眼,走到客厅里,到处都找不到外婆。
      第488章 手术有问题
      “外婆?”
      虚无的空间里,时宁一声声呼唤。
      得不到回应,她慌了神,“外婆?外婆?!”
      脚下一空,她惊恐的声音回荡在她自己耳边。
      再接着,卧室门被匆匆推开。
      靳宴出现在门口。
      这里,是他们的卧室。
      她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快速下床,冲动他面前。
      “靳宴,我外婆呢?”
      靳宴扶住了她的身体,神色不忍,“宁宁,外婆已经……”
      “不对。”
      时宁打断了他的话,她摇摇头,后退两步,显然是受了大刺激。她快速越过他,想要验证一些事。
      然而到了楼梯口,却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樊桃。
      “桃桃……”
      她艰难缓和表情,轻声问:“外婆呢?”
      樊桃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张了张口,半天没挤出一个字。
      看着她的表情,时宁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她手脚冰凉,脸色煞白,往后倒去。
      幸好,靳宴就在她身后。
      “叫医生!”
      短暂的时间里,时宁二次晕倒。
      人在巨大的悲伤面前,比水晶球还要脆弱易碎。
      她听得见周围人的呼唤,却生不出力气爬出万丈深渊。
      只记得,有个人一直抓着她的手,似乎生怕她也没了。
      是靳宴吧。
      是他。
      视线穿透厚重的泪水,她对上他的眼睛,不知道他熬了多久,眼里都是血红的。
      她想要张口,嗓子也好像糊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耳鸣声好重,她连听力也丧失了。
      再接着,眼前一片漆黑。
      -
      时宁昏厥过很多次,起初,她醒来时怀疑,然后求证,再受刺激晕倒。后来,她睁开眼就哭,哭到头脑发昏,支持不住。
      短短一天一夜,整个人都大变样。
      靳宴守着她,寸步不离。
      有那么几次,他看着她瞬间变得青灰色的脸,总觉得仿佛下一秒也要失去她了。
      他不敢睡,全程紧绷。
      直到第三天,时宁醒来,整个人都安静了。
      她盯着窗户看了很久,只是默默地流眼泪,然后对靳宴道:“我什么时候能去看外婆?”
      “等你情况好一点,我带你去殡仪馆。”靳宴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