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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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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306节
      “?”
      “你比我更老。”
      梁西臣笑了。
      他看着她的脸,视线慢慢落在她雪白修长的颈子上,不用想象,他也知道。
      那件风衣下,是一件绸缎的吊带裙,裙子里,是空的。
      他坐直身子,不疾不徐地按动桌上开关,锁了门。
      第526章 老混蛋
      梁云辞只吃了小半块蛋糕,感伤归感伤,自律还得自律。
      她擦擦嘴角,见梁西臣不说话,便打算直接走人。
      走火,一晚上一回就够刺激了。
      都让孩子打断了,总不能再装蒜继续吧。
      这么一想,觉得她跟梁西臣也够荒唐的。
      两年多前,郁则南被困死在港城,被迫和她正式结束夫妻关系。她途径帝都,只是顺道看看他,就稀里糊涂跟他有了这些年来的第一回。
      后来,她每次回国,他总能出现在她的落脚地。
      前天晚上到,第二天早上走。
      夜里,复制一般的剧情。
      难怪他没时间跟宁宁拉近感情呢,每次他有时间,全花在那种事情了。
      啧。
      她起身时,把剩下的蛋糕也收拾了。
      梁西臣看着她,不慌不忙,等她要转身了,才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梁云辞疑惑,抬头看他。
      男人视线一挪,示意她看后面的单人沙发。
      沙发上,放着他的外套。
      梁云辞以为他要她帮忙拿衣服,转头去帮他拿了。
      然而刚提起他的外套,一样东西就从他的外套口袋掉了出来。
      她低头一看,登时,脑袋轰得一下,热炸了。
      黑色的**。
      难怪她刚刚都找不到!
      她想起来了,是他抱她到床上时,推高她裙子里脱下的,当时他衣冠整齐,一定是那时被他放到口袋里的。
      “……”
      她都不敢转身看他的脸。
      梁西臣……!
      他多大了,要不要脸!
      她咬了咬牙,想着怎么接他这一茬儿,后面已经传来脚步声。
      男人握住了她的腰,她下意识站直了身子,更方便了他将她整个儿抱进怀里。
      颈子被吮了下,她立刻不自在地转过脸,小幅度地挣扎了下。
      不料,他手臂一收,单手抱着她,将她提到了桌边。
      她哼了两声儿,正要转脸去跟他理论,风衣就被他扯开了,整个儿拉了下去。
      !
      “梁……啊!”
      他大掌按上了她肩头,把她上半身按趴了下去。
      这样充满力量的压制,从里到尾,都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忄生张力。
      俩人才从床上下来,刚被压下去的热,轻易就又涌了上来。
      梁云辞腿都软了。
      男人俯身,手绕过她身前,吻落在她肩头。
      啪嗒。
      吊带被他拉了下去。
      她咬紧了唇,避免发出奇怪的声音。
      男人粗重的呼吸落在耳边,情动时,故意道:“下回要是不喜欢在床上,提前说。”
      梁云辞:“……”
      她想反驳两句,已经听到他解开皮带金属扣的声音。
      下一秒,吊带裙再次被推高了。
      她习惯性地轻轻咬住了手指,内心骂他老流-氓。
      “嗯啊……”
      终于……
      房间里不再安静。
      梁云辞用手盖在脸上,勉强挽留一点点颜面。
      明明,上回就跟自己说好,下回他再卡点出现,绝对不让他称心的。
      结果,这叫什么事儿啊。
      她的裙子又回了地上,跟他的衣裤混在一起。
      中途,她催他,说等会儿还要再去跟时宁说话。
      他说:“你要是没把衣服穿上,我们倒是能节省一点儿时间。”
      梁云辞:“……”
      第527章 他不肯卖给我
      时宁回到房间,先冲了个热水澡,悠闲地做完整套护理,这才坐到工作台前,把明天的预案写好。
      接待靳宴。
      她好几次出神,转头看着明亮的台灯,想起一些很久远的记忆。
      离开他那天,她的心都是空的,他留给她的记忆,也就成了当时的唯一“遗物”。
      后来,梁云辞将真相告知。
      有小半年的时间,她都在接受事实。
      那时,她还没跟他断联,手机里,常有他发来的消息。
      后来,事情太多,都是她无法解决的大事,她每天都在惊喜和惊吓中清醒和睡去,慢慢的,好像就真的能把他戒掉了。
      她换了手机号,切断了一切和他的联系。
      学习,改变,再塑,让她忙得跟陀螺一样。
      也就是近半年,她才放慢了节奏。
      决定回金陵,也只是因为,她在一堆梁云辞给的练手项目中,抽到了“华馨村”。
      她以为,就算再见到靳宴,也不会有多大的心理波动。
      可事实证明,她也不算太了解自己。
      靳宴,始终是她抛在金陵的那段过去里,浓墨重彩的一笔。
      她舒了口气,把笔放了下来,一看时间,竟已经是两点多了。
      忽然,敲门声响起。
      刚起来的瞌睡被敲散,时宁起身去开门。
      门外,梁云辞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手里端着茶点。
      时宁有些意外,“妈妈,你是刚回来吗?”
      她没听到车进院子的声音啊。
      梁云辞眼神闪了下,面上一片正经地点了下头。
      她说:“我看你房间灯还亮着,过来给你送些点心。”
      时宁乖巧点头,打开房间门,让她进来。
      梁云辞放下茶点,顺势就说:“你爸爸告诉我,你喝酒了,感觉怎么样?”
      时宁一时没接上话。
      梁云辞反应过来,神色委顿。
      在时宁面前,除了一开始的摊牌,她很少称梁西臣为“你爸爸”。
      她纠纠眉,试图用严肃脸掩饰尴尬。
      时宁觉得,梁云辞在这时候,特别像小姑娘,很可爱。
      她在一旁坐下,很自然地道:“我喝过醒酒茶了,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