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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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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406节
      时宁话音未落,视线一定,看清楚来人的模样,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707章 战斗力直接垮了
      时宁有点夸张地说,靳宴的血是滋出来的。
      要不是她躲得快,绝对要溅在她的新睡裙上!
      “你怎么了?!”
      靳宴没机会开口回她,因为盖在鼻子上的纸巾已经全红了。
      时宁大惊,连忙叫人。
      余婶正等着重头戏呢,一听动静,还以为好戏开锣了,老胳膊老腿一秒年轻,快速跑上了楼,迎面却看到时宁将一片红的靳宴拉了出来。
      “天哪!”
      “这这这,赶紧叫医生啊!”
      时宁拦住她,“叫什么医生,直接去医院。”
      说完,不等余婶去叫司机和保镖,她拉着靳宴就往车库去。
      路上,靳宴全程都没讲话,重复地抽着纸巾。
      时宁起初一点玩闹的心都没有,突然流这么多鼻血,她第一反应就是大病,心里慌得发毛。
      他们前脚到了医院,余婶后脚也跟着司机到了,一起来的,还有一垃圾桶的……药渣。
      医生正准备给靳宴做全身检查呢,听了余婶的话,当即默了。
      时宁也默了。
      她两眼一黑,仰头看天花板。
      服了!
      “你是傻吗?还是鼻子坏掉了?”
      趁着医生去配药水,她低声责问靳宴。
      靳宴现在头昏眼花,浑身都要被烘干了,闻言,从镜片后睨了她一眼。
      “我以为老太太手下有数,不会乱来。”
      时宁翻了个大白眼,“余婶还说,她觉得你有脑子,不至于那么虎呢!”
      说罢,她一把摘了靳宴的眼镜。
      靳宴皱着眉闭了下眼睛,调整视感。
      时宁吐槽道:“别戴眼镜了,看着斯文有脑子,谁知道你是个蠢死的?”
      靳宴:“……”
      他不太想说话。
      明明是万无一失的逻辑,他怎么能知道,那一碗下去,能直接把他送进医院?
      那老太太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时宁吓了一跳,知道他没事,长舒了一口气,在他旁边坐下,一转头,发现他还用纱布按着鼻子,眉头紧锁,嘴角下压,一副憋屈又郁闷的表情。
      她忍不住笑出声,想伸手推一下他的脑袋,想起他刚才跟医生说头晕,又中途收了手。
      “我不在的这几年,你都跟谁一块玩儿?”她忽然问。
      靳宴:“……”
      时宁不放过他,“是不是就只跟漂亮玩儿了?智商也跟着漂亮走了。”
      靳宴干脆闭上了眼睛。
      时宁意外。
      不反驳啊?
      她看他脸上泛着红,犹豫了下,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啧。
      滚烫的。
      靳宴感受到额头柔软触感,头晕脑胀间,心底仍动了下。
      他睁开眼,转过脸看她。
      时宁嘴角挂着小小的嘲笑,收回手,说:“等着吧,点滴打上了,我让人给你做点冰粥吃,物理降温。”
      靳宴静静看着她,眼皮一开一合的。
      啧。
      睫毛还挺长。
      时宁这么想着。
      她重新坐回去,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眯起眼睛看靳宴,“你故意喝那毒药的吧?”
      靳宴:“……”
      他收回视线,脸不红气不喘地道:“不想伤了老人家的心。”
      “你就编吧!”时宁咬牙戳穿他。
      第708章 欺负他
      坏心思被点破,某人调整了下位置,眼神转转,说:“再帮我换张纱布,血还没止住。”
      时宁啧了一声。
      “别鬼扯了,流到现在,你还有力气跟我讲话?”
      靳宴:“……”
      “一把年纪了,还跟人玩儿这种小手段,你可真要脸。”时宁持续输出。
      靳宴再次闭上了眼睛。
      “干嘛,学小孩儿啊,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靳宴:“……”
      她真烦。
      有这么不给人面子的吗?
      时宁瞥到他再次调整坐姿,正张脸别过去,又忍不住笑。
      终于,医生进来了。
      余婶也跟了进来,她跟时宁不同,心疼靳宴都表现在脸上,本来她最近就觉得新姑爷还不错,是个好孩子,靳宴喝的毒药还是她亲手调配的,她这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儿了。
      她一个劲儿自责,见靳宴唇瓣干涸,立刻说:“我给您做点冷饮?”
      靳宴态度很好,想起时宁刚才说的冰粥,很平静地点了单,就是嗓子有点哑。
      “行行行,我这就回去做。”余婶如释重负。
      靳宴提了下嘴角,说:“做我一人份的就好,做多了,您也辛苦。”
      余婶看了眼时宁。
      靳宴:“她不吃,她忙着嘲笑我,不用吃。”
      余婶哭笑不得。
      时宁翻了个大白眼。
      余婶像哄孩子似的,提醒她跟靳宴在医院里好好儿的,她去去就回。
      “知道啦——”
      时宁无奈。
      余婶总算走了。
      病房里就剩时宁和靳宴,时宁一转脸,又用揶揄的眼神看向靳宴。
      靳宴拉了下身上薄毯,就差把脸盖上了。
      闭眼,睡觉,装死。
      时宁啧啧。
      一共三瓶水,第二瓶水快结束时,余婶带着豪华版冰粥回来了,外加一堆降温小零嘴。
      时宁嘲笑归嘲笑,照顾人不含糊。
      余婶的冰粥是实打实的粥,里面加了各种好料熬煮,出锅了再冷处理。
      时宁平时就爱吃,她一般都装进杯子里,像喝奶茶一样,用吸管吸。
      给靳宴吃,她也这么做了。
      余婶不放心,想等他们一起回去。
      “您回去歇着吧,我照顾他呢。”时宁说。
      “我看悬,等我一走,你手里这粥,未必到得了姑爷嘴里。”
      时宁:“……”
      “不会的——”
      她一阵无奈,推着老太太出了房门。
      余婶扒着门,对靳宴道:“您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