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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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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550节
      “那也不能不管啊……”时宁讨好地亲了他一下。
      靳宴头大。
      小兔崽子,就是来讨债的。
      白天呼呼大睡,晚上就起来折腾他这个亲爹。
      他一咬牙,起身下去。
      时宁看他表情哀怨,拉住他睡衣一角。
      男人回头看她,她眼神转转,“等我哄好了,你还是把他送去你妈那里吧。”
      对上她透着媚的眼睛,靳宴会意,刚消减下去的兴致,一下子又被拉了起来,股股躁热,直往腹下去。
      他快速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下。
      “等我回来。”
      啊?
      时宁不解,只见他穿上外套,抱上等等,直接往外去了。
      等等哭声卡了两秒,仿佛在疑惑,干什么呀爸爸,还没哄我呢。
      时宁在床上直起身,“哎,让我哄他一下啊。”
      靳宴头也不回,“让他奶奶哄。”
      时宁:“……”
      真是的。
      哪有这么当人家爸爸的。
      她勾勾唇,双腿并拢曲起,手臂交叠放在膝头,下巴压了上去,等他。
      -
      凌晨往后,最后一批客才散,这帮人是在靳宴那边玩儿散了,又在隔壁熟人家里组局,玩儿得天昏地暗。
      应承禹让傅荔追杀,中途被人劝和,拉进局里混了一段。
      这回人都走了,他绕回靳宴家,估计傅荔是在客房歇下了。
      他知道她房间在哪儿,没进主宅,越过花圃,到了她窗户外面,敲她窗。
      “傅小七?”
      没人应。
      走了?
      不应该啊,还没打他呢,这就走了?
      他皱皱眉,又敲两下?
      “小七?七七?七啊?”
      行,是真不在。
      他啧了声,不爽地琢磨,什么时候让她从眼皮子底下跑了的。
      大半夜,他不好乱喊,回到后院小路,脚步轻轻的,准备打电话叫人过来接自己。
      忽然。
      二楼平台传来一下口哨声。
      他下意识往上看去。
      登时,一道水柱扑面打来。
      他:!!!
      躲闪不及,被浇了个透心凉,脑门都被打得嘎嘎疼。
      水停了。
      他顾不上浑身凉意,抹了把脸上的水,看清上方的人。
      不是傅荔还有谁?
      他笑了,“我说呢,怎么走了,原来是在这儿等我呢?”
      傅荔手里拿着水管,单脚踩着小石蹲,手臂压在腿上,从二楼倾身往下看他,哼笑两声。
      “爽不爽?”
      应承禹抓了把湿漉漉的头发,给她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干得漂亮。”
      “再来一下?”
      “来啊。”
      他刚说完,她就真开了水管,还是对着他脸打。
      应承禹闭上眼,单手抄着口袋,坦然地迎了上去。
      第976章 拉他一把
      十一月的夜晚,本来就凉,别说淋一身水了。
      应承禹让傅荔浇了个痛快,脸上笑一丝没垮。
      傅荔啧了声,觉得没意思。
      她站直了,从上往下看他。
      “下回还敢作死吗?”
      应承禹低头笑了下,他觉得他要是说还敢,她能气死。
      他想了下,仰头说:“不敢了。”
      傅荔轻嗤,知道他是敷衍,更觉得不爽。
      她脑子转着,想着非得狠狠教训他一通,让他永生难忘才行。
      不料,她思考的间隙,应承禹竟然问她:“你拿那破水管,手冷吗?”
      傅荔:“……”
      服了。
      他什么破关注点。
      自己都落汤鸡了,还特么朝他献殷勤?
      智障。
      她丢了水管,在楼上站好,迎着月光,活动了下筋骨。
      应承禹问她:“你酒醒了没?”
      “干嘛?”
      “没醒,去吃个夜宵啊,吃完了舒坦。”
      “神经,没醒,不会直接回去睡啊,这都几点了?”傅荔白他一眼。
      应承禹道:“睡什么睡,又不是老年人,吃完了,我带你通宵玩儿。”
      傅荔:“我跟你玩儿?我可不敢。应老爷子您也三十了,这要是你猝死了,还赖我呢。”
      “不赖你,遗产归你。”
      “……”
      谁要他遗产,占谁便宜呢。
      傅荔懒得理他,转身打算回屋内,从宅子里出去。
      应承禹估计她走前门,加快脚步往外去。
      忽然!
      只听他“卧槽”一声。
      傅荔:?
      她转身往后看了眼,顿时愣住。
      人呢?
      让鬼吃了?
      哪来的好鬼。
      她随意地走到平台边沿,搭着栏杆往下看,“应承禹?”
      没人应。
      她吹了声口哨,又叫:“智障?”
      一片静,只有风吹过的树叶簌簌声。
      嘁。
      吃了就吃了吧。
      傅荔双手抄进口袋,直接走人。
      身后传来无奈的声音:“你好歹叫个人来找我一下吧,我死了怎么办?”
      傅荔轻哼。
      就知道他搞鬼。
      她重新转身,往楼下看去,见他从花圃里坐起来,头顶全是泥巴和草,她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