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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章
      “没有,不会。”蒲遥知言简意赅,回。
      他放下自己的公文包,面无表情的坐在了陶梨左侧的沙发上。
      “哦……这样啊……”陶梨有些词穷的应,随后问,“我能问问……你当初是怎么离开恭总的吗?又是为什么要离开?”
      闻声,蒲遥知微诧抬眸。
      他看着陶梨,反问:“你想知道这个做什么?”
      “就是有些好奇……”陶梨回,旋即连忙说,“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算了。”
      说罢,又特地补上一句。
      “不管怎样,当初我都很感谢你。”
      蒲遥知面色冷淡,“我没做什么。”
      说到这里,陶梨犹豫了下,说:“实不相瞒,这次的大选我能成功的进入到政府议会内,全仰仗着恭总在背后支持,如果没有恭总……我是不可能进入到议会里的。”
      蒲遥知惊诧。
      ……恭沉的支持?
      恭沉一个alpha,为什么要支持陶梨一个beta?
      蒲遥知正不解间,陶梨给出了答案,“恭总会支持我,我猜想……他会支持我,势必是因为你的缘故。至于具体的原因,我不太清楚,或许你应该清楚。”
      蒲遥知蹙眉。
      ……因为他?
      他觉得这个答案有些荒唐。
      陶梨声音微顿,接着又道:“一个多月前,我无意间在大街上撞见了你的身影……正好那个时候,我在前段时间得知了你离开了恭总的消息,作为对恭总无条件支持我的报答……抱歉,我将你的所在地告知给了恭总。”
      陶梨模样坦荡,声音虽然有些愧疚,但却并不为自己所做的感到后悔。
      蒲遥知完全愣住。
      恭沉在一个多月之前,就知道他在哪了?
      可是这一个多月里,他根本就没见到过恭沉一面。
      这不是恭沉的作风。
      陶梨续道:“我知道我这种行为十分卑劣,是完全的利己主义……但除了你的所在地,我不知道要如何报答恭总。”
      蒲遥知蹙眉,无言。
      陶梨默了默,说:“我想了很久,最终还是过来找你,我不知道你现在和恭总到底怎么样了,但是你要是想离开的话……我可以帮你。”
      蒲遥知静默了片刻。
      片刻后,他出声回绝了。
      “不必了。”
      “为……为什么?”陶梨错愕抬头。
      “他没来找我。”
      “什么?恭总没有——”
      “他或许已经对我没兴趣了。”
      陶梨哑然失语。
      是这样吗……?
      陶梨回忆着恭沉那寂寥又落寞的神情,总觉得,恭沉不可能会放弃。
      可现实却是,恭沉并没有去找蒲遥知。
      陶梨一头混乱间,蒲遥知再次开口,问:“你过来就是来找我说这些吗?”
      陶梨怔怔的回:“……是。”
      蒲遥知无情又冷淡,“既然话已经说完了,那你就可以走了。”
      陶梨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出声对蒲遥知说了声抱歉,而后终于起身离去。
      ……
      陶梨离开后,蒲遥知的日子再次恢复沉寂。
      恭沉没再出现。
      陶梨也没再出现。
      他的生活犹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自从那次下药被蒲遥知拆穿之后,齐子愚的确没再追求过蒲遥知。
      但他开始给蒲遥知暗地里穿小鞋。
      最近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业务量大,经常需要加班,其余的人在加班到一定的时间点后,就可以自行下班,并不强迫工作必须完成。
      但到了蒲遥知的身上,身为高层的齐子愚,便要求蒲遥知必须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才能离开。
      最近这几天,蒲遥知总是加班到十一二点才能离开。
      而今天更晚。
      这会,蒲遥知看了眼时间。
      ……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蒲遥知关上电脑,从工位上站起身,拎着公文包离开公司。
      凌晨一点,夜深。
      回去的路上已经空无一人。
      前后左右都分明看不到一个人影,但不知道为什么,蒲遥知却觉得自己好像被跟踪了。
      从前几天开始,他就隐隐的有这个感觉了。
      但是,每当他猛地回头,看向身后时,却什么也没看到,空无一人。
      ……错觉?
      蒲遥知拧眉想着,拎着公文包徐步前行。
      很快。
      小区的光景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走进小区内,蒲遥知朝自己公寓的所在大楼方向走去。
      一路上,依旧什么也都没有发生。
      可见他这几天隐隐被跟踪的感觉,或许当真是他的错觉。
      蒲遥知才刚想罢,下一秒,身后的方向,突然一人猛冲上前,掐住了他的脖子,间毫无防备的他一下子给按在了地上。
      蒲遥知下意识去挣扎反抗,但对方的力气极大,不论他如何的费力,都无法动摇对方半分。
      袭击者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给按在身下之后,紧接着,微微俯身,在他耳边急促而又灼热的喘息。
      ——是一个alpha。
      很可能,甚至还是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
      凌晨一点多的时间,怎么还会有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在大街上?
      蒲遥知心下费解着,这时,袭击者突然凉凉的在他耳边抛出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