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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球通缉,前妻她携崽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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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球通缉,前妻她携崽出逃 第79节
      松似月心如擂鼓,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她不能当他的累赘。
      任何时候。
      顾之舟似乎没察觉松似月的紧张,长腿阔步朝人影处走了过去。
      海浪不再温柔,翻滚着波涛,由远及近,呼啸着席卷而来。
      松似月仓皇地站在原地,时间被无限拉长,顾之舟还是没有回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只听「嗖」一声闷响,一束白光从远处的塔楼直冲云霄。
      白光越飞越远,即将消失在眼前的时候轰然炸开。
      橘黄的暖光把整个沙滩照耀得亮如白昼。
      接二连三的烟花争先恐后,相继扑向夜空,把小岛炸了个火树银花。
      顾之舟就站在不远处。
      变戏法似换了一身正装,手捧鲜花,单膝跪地,彬彬有礼看向松似月。
      松似月以前没少看那些甜腻腻的爱情戏。
      每当男主角向女主角求婚的时候,女主角总会热泪盈眶。
      松似月一直觉得矫情。
      她抚着胸口,缓缓朝顾之舟走去,一边走一边告诫自己,不要哭,千万不要哭。
      然而,双眼却越来越模糊。
      顾之舟英俊的侧脸在焰火的照耀下,忽明忽暗显得那么不真切。
      可他眼底的坚定,松似月还是一下子就捕捉到了。
      眼前的场景,松似月曾经幻想过无数次。
      幻想骤然照进现实,她脑子有片刻的晕眩。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但她不愿意醒来。
      松似月随意抹了一把眼泪,接过顾之舟手中的鲜花。
      周围的焰火齐齐爆开,银光闪烁中,松似月终于看清了顾之舟的脸。
      他唇角挂着宠溺的笑,缓慢珍重地从怀里掏出一枚银白色的戒指,他说:“我没用盒子装,我从拿到它那一刻开始,就揣进了我的胸口,我想只有这样,你才能感受到我的诚意。”
      松似月没有说话。
      她喉头滚烫,已经无法发出声音。
      顾之舟微笑起来,慢慢把戒指举高:“似月,你愿意嫁给我吗?”
      松似月脑子里崩紧的那根弦轰然倒塌,不等脑子发出指令,白皙的手腕已经被顾之舟捉在手中。
      他绅士地轻吻了她的手背,紧接着无名指微微一暖,钻石在焰火下耀眼夺目。
      顾之舟站起来拥她入怀。
      松似月在顾之舟胸口狠狠擂了一拳。
      顾之舟吃痛,却舍不得松开,大拇指揩着她的眼尾,语气轻柔得如同羽毛:“顾太太,怎么感动成这样?”
      松似月娇嗔:“怎么这么突然,都不提醒我换一条好看点的裙子。”
      顾之舟搂紧了她的纤腰:“你穿什么都好看。”
      松似月正要被这话感动,顾之舟又不知羞耻加了一句:“不穿更好看。”
      第98章 掳走
      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昨晚做狠了,松似月赖在顾之舟臂弯里撒娇。
      温香软玉抱满怀的顾之舟哪里舍得松手。
      可门却煞风景地被人谨慎地敲了敲,左不言声线沉稳:“老板,是我。”
      左不言不是没分寸的人,顾之舟没接话,吻了吻松似月的额头:“我去去就来。”
      松似月不太满意,懒洋洋翻了个身。
      顾之舟穿戴整齐,出门后随后带上了门:“什么事?”
      “老板,叶夫人出事了……”左不言语气沉重。
      ***
      “哇!”松似月胃部剧烈翻腾着,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几次呕吐了。
      胃里已经没有了东西,呕出来的全是酸水。
      顾之舟抚着她的背:“只是失踪,我已经增派了人手,咱们落地应该就能有消息。”
      飞机还有二十分钟落地,顾之舟掐算着时间,等松似月吃完东西,这才告诉她为什么突然回国,没想她的反应这么巨大。
      不仅把吃下去的东西全吐了,人还这么遭罪。
      他之前说因为公司有重要会议,不得不中断旅行回来,松似月当时深信不疑。
      她向来识大体,又对顾之舟深信不疑,所有一点没有怀疑。
      此时骤然知道真相,松似月脸色惨白,消瘦的肩背像是又薄了几寸,顾之舟心疼不已。
      松似月不是经受不住打击的人,最初的错愕之后,立刻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医院到处是监控,我妈妈那么大一个活人,怎么会无端消失?”
      “带走岳母的人应该很熟悉医院的布局,完美地错过了所有的监控。”
      “姨妈呢?”
      “就是她发现岳母不见的。”
      “报警了吗?”
      “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对方带走岳母的动机是什么,他们听了我的安排,暂时不报警。”
      顾之舟做得很对。
      松似月于是不再说话,她能想到的,顾之舟同样能想到。
      以为顾之舟的阅历和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来看,应该比松似月更加周到。
      飞机平安降落。
      数十个保镖垂首分立两侧,顾之舟拥着松似月坐进车里。
      左不言从后视镜窥探了一下松似月的脸色。
      “左秘书,我不要紧,你如是说。”
      左不言,点了点头,这才开始汇报:“老板,我们按照您吩咐复制了夫人的电话卡,我们飞行的这段时间夫人的电话没有来电。”
      “看来对方不是冲似月来的。”顾之舟整了整手腕上的袖扣,“我的呢?”
      “您的也没有。”左不言说。
      “不正常,”松似月和顾之舟对视一眼,说,“我在临江没结什么仇人,这人费尽心机带走妈妈。不冲我来,也不冲你来,他图什么?”
      左不言摇头:“这不好说,夫人请放心,我们的网已经撒出去了,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会把叶夫人给找回来。”
      松似月并不怀疑左不言的手腕。
      她只是担心叶喜的身体。
      上次一点食物就差点要了她命,怎么挨得过去那些折磨?
      突然,她心中一凉,猛地握住了顾之舟的手:“之舟,对方不联系我们,会不会是我妈妈已经?”
      松似月的怀疑不是毫无根据。
      叶喜的身体本来就脆弱,离开了呼吸机和营养液,随时都有可能过去。
      如果叶喜没了。
      对方肯定不敢再胁迫顾之舟和松似月,随便把叶喜的尸体往那里一扔,逃命要紧。
      松似月心惊肉跳,冷汗涔涔而下,脊背很快就湿透了。
      “不会的,”顾之舟搂过松似月的肩膀,把人紧紧护入怀中,“不言在飞机上就跟谭阳联系了,谭阳说岳母不会那么脆弱。”
      “真的?”松似月的心里突然又燃起希望。
      “真的,”顾之舟点头,“他现在正在医院等我们。”
      瑞星医院灯火通明,所有安保人员集体出动。
      院长亲自率领一众副院长等在医院门口。
      一个活生生的病人,竟然在安保人员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这要是穿出去,瑞星医院还怎么在行业里立足?
      谭阳也在其中。
      叶喜脱离危险后就由原来的主治医生接手,这件事原本跟谭阳没什么关系。
      但他还是主动留了下来。
      院长听说他跟松似月的关系,千恩万谢,请他务必在松似月面前美言。
      因此,顾之舟和松似月的车队刚到门口,院长就一个箭步冲上来握顾之舟的手。
      顾之舟没有跟他握手,而是拉开车门扶松似月出来。
      松似月面容苍白,身体孱弱,谭阳下意识上前一步。
      目光猛地落在松似月无名指戴的戒指上。
      他心中一痛。
      不得不深呼吸来压抑胸中的酸楚。